唐茱茱松了口氣,忙將頭上那頂插滿珠釵步搖的頭冠取了下來,拿在手里掂了掂,估摸著至少得有兩斤。

        隨即,唐茱茱將頭冠往床上一扔,長吁了一口氣:“可算完了,累死我了,這樣的事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了。”

        韓奕飏大約是喝了不少酒,面色紅紅的,眼角眉梢都柔和了下來,全身的氣勢也斂了不少,若說以前的韓奕飏像一柄出鞘的利劍,這個晚上的韓奕飏就仿佛利劍入鞘,鋒利依舊,卻沒有從前那般壓迫人了。

        唐茱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打量他的眉他的眼,只覺他的相貌無不一處不好看,冷峻的氣勢自然天成,比任何人都英容剛偉。

        角落里的木架上早先放了一盆溫水,這會兒水早已變涼。韓奕飏也不嫌水冷,就著冷水洗了手又擦了臉,然后褪了大紅喜袍,有些嫌棄地一扔,露出底下暗紅單衣。

        接下來韓奕飏把單衣也脫了,露出漂亮的胸膛,這家伙明明一身肌肉,外表看起來卻十分精瘦,就好像是將他的力量與血肉強行塞進(jìn)那有限的肌膚里,每一處都充滿了力的美感。

        唐茱茱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在她愣神間,韓奕飏已經(jīng)褪干凈了衣裳,只留了一條襯褲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然后長腿一邁,跨到床上來。

        唐茱茱的心怦怦直跳,覺得有些口干,想下床倒水喝,人未動就感覺到韓奕飏有力的手臂摟住了自己的腰。

        韓奕飏注視了唐茱茱片刻,攬著她的手臂微微用力,唐茱茱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韓奕飏已側(cè)過身,吻上了她的唇。

        唐茱茱瞬間頭腦一片空白,就像絢麗的煙花在寂靜的黑夜里綻放,有什么自靈魂深處爆發(fā),唯一的念頭就是,韓奕飏那么冷硬的男人,唇竟然也是軟的……

        再分開時,兩人挨得很近,彼此呼吸相聞。

        不知何時,兩人已倒在喜床上,韓奕飏用一只手肘微微撐著自己,另一只手摸了摸唐茱茱的臉,注視著她的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

        唐茱茱看得心中一動,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眉毛上親了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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