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足勇氣走了靠近他的第一步,只因為他擋在了她跟前,繞路走顯得太刻意,刻意會讓她覺得自己無能為力,哪怕再痛她也不能示弱。直到經(jīng)過他身邊,他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比肩擦身而過便是下一次的分離,而分離之后又是無休無止的思念。

        終于沒有再走下去,因為她的手腕被他扼住,紀(jì)忘川知道,他瘋狂地想念著她,哪怕她不再愛她,起碼他始終如一,甚至越發(fā)狂熱地癡愛著?!皠e走。”

        琳瑯歪著頭回看她,凄楚的眼睛里有迷茫的微光。“還有什么好說。”

        她殘酷的冷漠好似掐住他的脖頸,他踩著自尊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卻被這樣無情的踐踏,早就知道這樣,還要發(fā)賤地過來讓她看笑話。他冷冷地笑了,有些無話可說?!敖裨缟?,陸白羽來將軍府上鬧了一場。”

        “讓大將軍看笑話了,羽哥不知道我同國舅爺訂了親,一時激憤,叨擾了大將軍的清靜,還請大將軍包涵?!?br>
        琳瑯拘禮客套,左一個大將軍右一個大將軍,塞進(jìn)紀(jì)忘川耳內(nèi)是故意給他添堵?!澳惴且@樣和我說話不成?我真是瘋了,好好的日子不過,摸黑翻墻,作踐自己讓你無視踐踏!”

        琳瑯氣不過,什么叫做他瘋了,來見她就是被她踐踏?!澳悄米撸衽凰??!?br>
        “你……”

        紀(jì)忘川被氣到語塞,很想拂袖離去,可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趕來見她一面。四下黑糊糊一團,他看不清楚,但身體的反應(yīng)不會欺騙自己。他的枯草熱沒有根治,嗅到花香觸碰到花粉容易犯病,琳瑯居住的駐清閣偏偏只種樹栽草,連一星半點的野花都沒有,這難道僅僅是巧合而已?

        “何必自欺欺人?!奔o(jì)忘川冷冷一嘲,而后篤定道,“駐清閣里竟然連一朵野花都沒有,別再否認(rèn)了,你始終在等我。”

        琳瑯寒著臉,語鋒如刀,她忘不了在將軍府門口漏夜的等待,聽到旁人對他的恭賀?!按髮④娢疵庾砸暽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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