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芹痛哭哀求,芙儀無動于衷,她破口道:“公主好歹是新婦,這般惡毒不怕被大將軍知道嗎?”
剪秋出主意道:“不過就是個女婢,還要起臉子來了!若有人問起來,就說指了人嫁了?!?br>
芙儀一口惡氣難以舒展,說道:“剪秋、半夏,隨我進(jìn)宮!”
半夏慌忙問道:“公主這是……要告御狀?”
經(jīng)半夏這一問才醒過神來,去父皇跟前咋咋呼呼一通哭告,難道她真想斷了紀(jì)忘川的前程,要了他的性命?
芙儀氣急敗壞到了頂點,稍稍偷了兩口大氣緩過勁來,細(xì)想之下,大婚不足五日,就把駙馬爺給端了,一則摸黑了皇室名聲,她臉上掛不住,二則確實撲心撲肝地喜歡他,那么玉山標(biāo)致的男人,被女人覬覦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芙儀公主問道:“那女的什么樣兒?”
半夏攙著公主坐下,背后墊了軟枕,說道:“男人喜歡的做不過狐媚樣兒,公主千萬不能放心上,不過就是露水夫妻,大將軍玩膩了就回來了?!?br>
芙儀精明地看了眼嚎啕的香芹,沒好聲氣道:“你說,那賤人什么樣兒?”
香芹這下犯難了,先頭她如實回答惹得公主動怒,要把她拉出去喂狗了,這會兒萬一再如實回答,那簡直就必須車裂才能解恨。琳瑯那天人之姿,即便出身高貴的公主較之她身旁一站,都得淪為野雞。香芹顫顫巍巍說道:“一般?!?br>
“一般?”芙儀抬高音量,不可置信道,“中庸姿色能把他弄得五迷三道的!這丫頭信口雌黃,拽出去先打二十,等我回來再行發(f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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