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如叱聲譏笑:“笑話,你與咱們小姐非親非故,他怎會用你的前程來要挾?”
琳瑯聲色不愉,起身走下石階,生硬道:“帶路吧?!?br>
靜如攙著琳瑯下臺階,壓低聲音湊在琳瑯跟前,問道:“何苦去惹那勞什子?長安城一惡霸,你不怕?”
琳瑯打定主意,既然避無可避,遲早也要見面的。一味躲藏,倒是長了他人的氣焰。“不是我惹他,是他惹了我。橫豎要碰面把話說開,如今在陸府上,諒他不敢對我行越軌之舉?!?br>
靜如替琳瑯捋了捋灰鼠毛圍脖,抽緊外罩衣,唯恐濕氣入體。
百花凋謝,寒梅獨自浮動幽香,王世敬不停往百花亭下白玉石階處觀望,只見妙人身姿款款,烏發(fā)盤桓成垂髻,配著琉璃點珠桃花簪,穿著灰鼠領(lǐng)緙絲蝶戲水仙錦襖,撒花純面月色褶裙,清麗紆徐,雅人深致。
琳瑯一人勝過他后院無數(shù)佳麗,那陸云淓更是被比到山溝溝之下去了。怎叫他心里鬧騰那,好好的一個尤物,就這么被人截了胡。
他恨紀(jì)忘川都快恨出汁來了,他王世敬看上的人,紀(jì)忘川也敢往府上藏,他與芙儀公主沆瀣一氣,非要快刀斬他們的亂麻不可。臉皮上兜著笑,站起身來走到亭口處迎接,“琳瑯來了,許久不見了,真是怪想念的。”
琳瑯屈膝一福,芊芊美態(tài)?!皣藸?,不知您找琳瑯何事?”
王世敬殷勤領(lǐng)坐,“琳瑯這邊請,我們親眷,按理,你與云淓是姊妹,我就是的妹夫,妹夫見姐姐都是自家人敘話,何故如此拘謹(jǐn)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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