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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多次上陸府請見琳瑯,卻屢屢拒之門外,究竟是琳瑯有意不見,還是被人假傳消息。漏夜翻入駐清閣,琳瑯早已搬離了舊址,在陰惻惻的角落隔間里,居然發(fā)現錦素被封了穴道困在廊柱上。

        錦素見到紀忘川,如同針尖對麥芒,瘋了似的嘶吼,卻嗚咽不成聲調。琳瑯與錦素曾經情同姊妹,如今落得慘淡的下場。他向錦素打聽琳瑯的住處,卻撬不出一個字。

        陸府占地廣袤,入夜尋覓琳瑯,猶如幻海拾沙般渺茫。后半夜紀忘川回到起兮堂,黑壓壓的夜幕,一個黑影跪在堂中等待他發(fā)落處置。

        紀忘川無奈,怒其不爭,讓項斯代為圓房,居然棋差一招,給自己招致禍患。他待項斯如手足,項斯視他如父兄,羞愧難當,唯有在起兮堂中自愿請罪。

        項斯面青枯瘦,雙眸凹陷,黑衣染了塵灰,大抵跪在起兮堂請罪多日。紀忘川問道:“跪了幾日?”

        “三日。”項斯重重叩了三個響頭,愧怍道:“屬下有罪,屬下該死,愿赴死。”

        紀忘川攏著太陽穴,手肘擱在案臺上,“你的確該死。你讓芙儀有孕,我不怪你,是我顧慮不全,沒有善后。你該死在你對她動了情?!?br>
        紀忘川擲地有聲,叩問了項斯的心。男女之情他懵然不懂,只曉得自當日之后,他魂牽夢縈,想起芙儀與他耳鬢廝磨之情景,便怦然心動。直到聽到芙儀公主有喜,而主上并未與之圓房,才曉得闖下彌天大禍。

        項斯咬牙,但牙縫里仍要擠出心底的話來?!皩傧略敢飧八溃磺笾魃狭艉⒆右幻?。屬下作出大逆不道之事不能茍活于世,難以面對主上信任栽培,只是……公主腹中骨肉確屬無辜,屬下愿意以命抵命?!?br>
        烏翳重重遮蔽紀忘川的臉,他冷冽的嘲笑,“我何時要過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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