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忘川拽了把琳瑯的手,問道:“這是何物?”
朱漆托盤上放著兩碗藥,一碗以青花蓮紋盛放,一碗以青花雙魚紋盛放,燕玉抬頭指了指蓮紋,琳瑯明白燕玉的意思,擺了擺手讓燕玉出去,而后說道:“這是照著老夫人給公主送的方子煎的?!?br>
紀忘川當即領(lǐng)悟,笑道:“你若想有孕,直管同我說,為夫多盡力即可,何必喝這勞什子。即便要喝,也不至于囫圇吞棗,一下子喝兩碗,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水壺?”
琳瑯被他取笑,臉上訕訕的,她一心為了替他解惑,他倒是老大不要臉的笑話她。“我若是個水壺,那你是什么?”
紀忘川哦了聲,發(fā)覺這個比喻有誤,糾正道:“為夫失言,為夫是水壺,你是茶杯,咱們這樣才配合成套么?!?br>
琳瑯氣呼呼轉(zhuǎn)頭,甩話道:“你想得真美,坐享齊人之福尚且不知足,還想一個水壺配四個茶杯,你這還要納幾房姨娘才夠配成套?”
惹惱琳瑯并非他本意,但琳瑯拈酸吃醋的本事見長,這也怪不得她,常常聽說他留宿震松堂,她面上不同他甩臉色,已經(jīng)是通情達理到了極致了。他從琳瑯背后抱她入懷,哄道:“你曉得我笨嘴拙舌,哪里是那個意思。這輩子眼里心里就你一個,你別給我甩臉子了,你甩臉子,我心疼?!?br>
琳瑯饒是不理他,可大將軍在人背后耍輕佻的手段是與日俱增,伸舌頭含了下琳瑯軟乎乎的耳垂,驚得她漲紅嬌色,連忙回過頭,說道:“你別同我鬧,咱們好好說話?!?br>
琳瑯認真的表情讓他微怔,但他猜到琳瑯應該有話要說,立刻斂容鎮(zhèn)定?!澳阏f,我聽著?!?br>
琳瑯把兩碗藥推至紀忘川跟前,說道:“你聞聞,這兩碗八寶報喜湯可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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