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珩冷冷一嗤,“帶上來?!?br>
徐守衡被護城軍拖上來,十指鮮血淋漓,面如枯槁,這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徐守衡趴在大殿上,伸手觸及之處染上了斑斑血跡,唯有脖子能稍稍昂起,他哭求道:“罪臣……罪臣……求皇上給罪臣一個了斷。”
尉遲珩沉聲道:“朕要聽真話?!?br>
“罪臣好賭該死欠下一身債,自知無力償還,誰知……”徐守衡艱難地咽了口氣,繼續(xù)道,“此事被淑妃知曉,她給了罪臣一大筆銀子還清了賭債?!?br>
尉遲珩音色清冽,飛了眼面容青白相間的邵文淑,“無功不受祿,說下去。”
徐守衡眼淚鼻涕一把抓,匍匐在殿上,毫無半點男兒之氣。“淑妃假意要罪臣替她把身子調(diào)理成易孕體質(zhì),而后為了事半功倍,讓罪臣偷了禁藥,以備萬全。罪臣所知所為,已經(jīng)全數(shù)招認,求皇上給罪臣一個了斷?!?br>
尉遲珩看向邵文淑,“淑妃,你可有話說?”
邵文淑不見棺材不掉淚,抵死不認,“血口噴人!本宮何時替你還過賭債?”
張希賢悶聲不響,從袖管里掏出兩張大面值的萬兩銀票,上面赫然寫著邵氏名諱。尉遲珩早已有了萬全準備,只等著時辰一到,揭開她的偽裝,讓她的所作所為暴露在人前。
張祥善進項薄上赫然列明了合歡香,如今徐守衡出面指認她賄賂疏通購買禁藥,人證物證俱在,眼下真是無從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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