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太湖翠竹,茶形似竹葉,色澤翠綠油潤,滋味鮮醇,香氣清高持久,尤其沖泡之后,茶芽徐徐展開,猶如亭亭翠竹?!绷宅樈榻B一畢,轉(zhuǎn)而對靜如道,“備上一些給項大哥帶回府品用?!?br>
        項斯起身擺手退卻,他是來當(dāng)說客的,結(jié)果帝妃關(guān)系尚未緩解,他倒是拿人手短了?!安煌撞煌祝椝鼓耸谴秩艘粋€,偶爾得品甘露便好。把茶葉拿回府,也不知道如何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br>
        琳瑯問道:“府上總該有些心思精巧的婢子侍候吧?”

        項斯赧然紅了臉,“皇上送了些女子入府中陪侍,但項斯不慣,便都留在后院了。”

        閑聊都說到這一頭了,上回被尉遲珩無意中打斷了,這回琳瑯也要提一提芙儀,“你心中是否還記掛著芙儀?”

        項斯眼角柔和,談起芙儀時,卻莫名添了一些緊張。“我……想去看看她,與她之間似乎不是簡單三言二語可以理清。我們好像不認(rèn)識,卻又很熟悉,說到底,是我對不起她。”

        琳瑯嘆了口氣,有一抹惋惜從臉頰上一閃而過?!芭c你何干,你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你若真想見她,挑日不如撞日。今日我聽聞文武科舉正在殿試,皇上怕是會忙到晚上,下午該不會召見你,你便趁著下午去嫣華宮走一趟?!?br>
        有那么一個剎那,項斯想和琳瑯說陸氏兄弟都在殿前,尤其是陸從白更是鶴立雞群,可話到嘴邊,想想還是不必贅言。

        項斯走后,靜如端著鄒佩衍新燉的安胎藥給琳瑯,不解問道:“主子,您為何要幫嫣華宮那人?”

        琳瑯的心偶爾浮現(xiàn)出柔軟的一面,“本宮想成全她,不管項斯喜歡不喜歡她,能不能救她出冷宮,好歹她身上造的孽,是皇上的錯?!?br>
        靜如頷首,“唉,您的這份苦心,不知道皇上能不能明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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