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落的聲音鏗鏘有力,許傾落的眼神凌厲如刀刃:“請問,你覺得我該將自己醫(yī)術(shù)藏在深閨之中,任由著淮縣那些百姓無人救治身死嗎?”

        “還是你覺得,我該為了一己的閨譽,不思為陛下解憂!”

        許傾落隨手指著兩個剛剛說話最狠毒的人冷笑著問。

        那兩個人吶吶不敢言,他們只是被找來污蔑許傾落的一些閑人,為的就是那兩個錢,許傾落一口一個為陛下效忠,一口一個響應(yīng)陛下號召,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駁也有些不敢反駁。

        畢竟許家還是淮縣的大戶,雖說比不上那一家,但是也不是他們能夠隨便得罪的起的,這些話隨便回答可不行,只怕稍微一個出錯就是要掉腦袋的大罪了。

        這個許家小娘子,可真是伶牙俐齒!

        他們多是在心中腹誹,卻無人敢啃聲一下。

        許德還在地上痛得打滾。

        許傾落見此,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目光如水從一群人身上淺淡掠過。

        “既然沒有人對我的所作所為有異議,那么,若是日后再讓小女聽到眾位對陛下的一心抗災(zāi)旨意有所妨礙,小女不介意官府見,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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