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收回被他捧在手中拭擦的腿,卻發(fā)現(xiàn)那只腿竟然像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根本不聽他使喚了。

        “本來以為你能夠一直昏睡,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清醒過來了?!?br>
        許傾落抿了抿唇,在瑯晟那嚴(yán)厲的目光下,落落大方的勾了勾唇。

        剛剛確實(shí)是她將瑯威趕走,自己取代瑯威上手替他用鹽水擦拭清洗傷口,也確實(shí)是她為了不讓瑯晟反抗,為了減少他的痛楚而一根銀針扎在了他的昏睡穴上。

        瑯晟的脾性她最清楚不過了,是個(gè)正人君子,也十分信奉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要是她剛才不扎了他的昏睡穴,只怕他寧愿?jìng)诟癄€化膿也不會(huì)讓許傾落碰一下下。

        “許姑娘,男女授受不親,許世伯將你留在這兒,我——”

        “你什么都不要做,躺著就行,你什么都不做,還怕我對(duì)你做什么么?”

        許傾落說完,坐在床邊的身子一個(gè)前傾,湊到了瑯晟面前,緩緩一笑,冷靜如水的眸子注視著他。

        “荒唐——”他急忙扭頭不看她。

        “我什么都不會(huì)做,前提是你乖乖躺著?!?br>
        見到瑯晟那一張英俊正經(jīng)的臉上露出了難堪的緋紅,許傾落放下手中的帕子,從床邊站了起來,“至于我剛剛做了什么?除了幫你治療傷口,還能夠干什么,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么快就醒了,下面的治療會(huì)更痛,你怕不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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