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的大漢慢慢的將視線往傳來方向的地方望去,望見了地上叉草的叉子。

        許傾落的掌心帶汗,卻是緊緊的捏著手中的銀針。

        靴子踩在稀疏的草料上的聲音咯吱響,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守夜的大漢俯身便要檢查許傾落手腳上的繩子,他的眼睛瞪大,發(fā)現(xiàn)了解開的繩子,下意識的便要拔出腰間的刀。

        可是一個是猝不及防,一個是蓄勢待發(fā),已經(jīng)不能夠拖延了,在那個大漢的手放在腰間大喊出聲去叫同伴的瞬間,許傾落已經(jīng)半跪著一手拽住大漢的胳膊,半邊身子借著這一把之力。向著大漢沖去,她另外一只手中的銀針對著大漢的咽喉,月光下閃過閃亮的光芒,狠狠的插入了進(jìn)去。

        喊叫同伴的聲音戛然而止,可是已經(jīng)足夠驚醒旁邊那個本來睡的沉的大漢了。

        沉睡的大漢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同伴跌倒的身體,金屬面具掉落一邊,露出一張僵硬宛若僵尸的青白色臉。

        他下意識的怒吼一聲,赤手空拳的向著許傾落撲來。

        許傾落一邊腳上還綁著繩子,而且是和小腿綁在一起,她根本就無法站立跑走,她也不打算跑,一個翻滾撲倒在那個死去大漢的身邊,聽著身后的怒吼,她一把拔出那個死去大漢腰間的長刀,身子又是一滾,單膝跪起,雙手握刀向著那個赤手空拳撲來的大漢砍去。

        一個半跪著,一個宛若猛虎前撲,氣勢驚人,可是許傾落手中的刀沒有絲毫猶豫迎面而上。

        氣勢決心上許傾落絲毫不差,那個大漢顯然想不到許傾落還敢用刀砍他,閃身想要完全避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狠狠的一拳向著許傾落的手腕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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