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的話沒有機會說完,因為三皇子在聽到許傾落說出了瑯晟的名字之后,方才的軟弱害怕膽怯迅速的成了倨傲問罪的一張臉:“大膽瑯晟,本殿下乃是堂堂三皇子,你身為中原子民,見到本殿下為何不跪,居然還敢威脅皇家子弟,你難道是要造反嗎?”

        這是三皇子對著中原自己之下的臣子民眾一貫的態(tài)度,他不覺得自己有錯,他就是高貴的誰都不能夠得罪的貴人,他挺直了腰桿,昂高了腦袋,等著瑯晟納頭便拜的樣子可笑的讓人無以言表。

        便連門主一時間都覺得找這么一個無用的蠢材合作是否真的是正確的,確實是能夠拿捏住,卻也太是無用。

        瑯晟冷冷的倪著三皇子。這么一個東西。

        他的心中對皇家一貫敬畏忠誠,此刻看著這所謂的三皇子的表現(xiàn),只覺得心底有什么轟然倒塌,瑯晟心中的皇帝皇子即便不能夠憂國憂民,起碼要分得清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對方若是真的三皇子,與西域勾結(jié),故意放瘟疫之毒禍害一方百姓,又挾持幼女,這樣的三皇子別說身為皇室人的尊榮,便是一個普通的中原百姓,他也不能夠勝任!

        瑯晟心中掀起陣陣波瀾,他卻是沒有反駁對方,也沒有和對方爭執(zhí)什么,這樣的人多說無益,他只是將手中的鐵胎大弓舉的更加堅定,只是將身上的殺意毫無保留的泄出。

        三皇子自己消了聲兒。

        “閣下考慮的怎么樣了?”

        瑯晟出了聲,是對著門主:“我今夜只要你身后的姑娘安然無恙?!?br>
        門主冷冷的望著瑯晟,突然笑了:“閣下便是瑯將軍了,幸會幸會,在下其實對瑯將軍也多有仰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至于許姑娘,既然瑯將軍來了,我也不便多留,只是許姑娘身上的縮骨毒卻是要趕快的服下解藥才好,若是再稍微晚一會兒,那可就來不及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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