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聽著許傾落的話,一愣一愣的,半晌之后才道:“割了,應(yīng)該沒有,危險(xiǎn)吧?”

        “不割,不過半柱香,你孫子就沒了?!?br>
        許傾落說完,也不再多與她廢話,手中的薄刀一飛就快速的劃在了小孩的肚皮之上,傷口不深,大概有一指寬,有鮮血從孩子的肚子上淌了出來。

        “爹爹,藥。”

        許傾落丟下刀子,按壓了一下肚皮,見到那涌出來的鮮血頓時(shí)變成了黑色。感受到了手指之下按壓所感覺到的硬邦邦的感覺消散了,她將從許良手中拿過來的藥粉灑在了孩子的肚皮的傷口上,這是上好的止血藥,效果很好,那流血不止的傷口一下子就停止了流血。手快如許傾落,這邊傷口才止血,她就已經(jīng)擦拭干凈了傷口,用白布將傷口包扎了起來。

        然后,從手腕上的手鐲之中抽出了一根金針,一針扎在了那虛弱的孩子的頭頂之上。

        “嘔!”

        孩子不斷嘔吐著。痰盂之中先是一些黃綠色的液體,到了后面便是一些食物殘?jiān)?,直到后面嘔吐出的只剩下了清水。孩子周圍的味道難聞的很,但是許傾落和許父那明顯輕松的神色卻是不加掩飾了。

        “這孩子應(yīng)該是吃錯(cuò)了什么東西,但是我敢保證的是,那些東西里面,有朱砂,朱砂是禁物,我不知道你們是哪里來的,我也沒興趣知道。只是這孩子看起來和瘟疫的癥狀一般無二,卻不是瘟疫?!?br>
        許傾落一邊說一邊擦手站起來,對著王大娘輕聲的說著。

        朱砂雖是禁物,卻不是什么違法的事情,只是那東西貴得很,她是不知道王大娘家里是哪里來的那些勞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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