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兩個人一路無話,各自心中都有一份不愿意讓對方知曉的決斷。
瑯晟低垂著眸子,眼中是一份若有所思,一點掙扎,許傾落皺緊了眉頭已經(jīng)在想一些案例了。
只是無論心中是否有各自不知曉的分歧,兩個人的手都是握在一起的,在這寒冷的夜里,有一只手始終握著你的手,煩躁的心不知不覺的都變得平和了許多。
車行了一個時辰左右,許傾落迷迷糊糊的都要睡著了,車子乍然一停,許傾落的精神不濟,身子控制不住的一個晃動,腦袋重重的撞在了男人寬闊的肩膀上。
許傾落啊的一聲輕叫,手還沒有放到自己腦袋上揉,男人的大手已經(jīng)按在了上面,明明是慣常用刀劍殺人的手,此刻卻仿佛是注入了別樣的靈巧,格外輕柔細致的幫著許傾落揉動著腦袋,一丁點兒感覺不到疼,甚至原來那隱隱的悶疼也被揉散開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
瑯晟雖然是抱怨著的語氣,與他溫柔的動作比起來卻只讓許傾落整個身子整顆心都暖暖的。
“日后讓我怎么放心。”
男人輕輕的喟嘆出聲,他想到了自己這幾日便要回京,回京述職之后若是沒有意外,便是要直接奔赴邊疆了,雖然與許傾落定下了兩年之約,可是邊疆每日里形勢萬變,又有這一次西域人不安分的蠢蠢欲動,瑯晟根本估計不出自己與許傾落下一次相見會是什么時候,什么情形。
可是這種種的擔心,瑯晟只是放在了自己的心里,從來沒有和許傾落說過,這個十三歲的少女和他在一起后承擔的已經(jīng)太多太多,遠遠超過她應(yīng)該承擔的?,橁稍僖膊簧岬米屧S傾落有一絲一毫的心亂。
“那你就不要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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