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積雪踩踏的聲音從更深沉的黑暗中一點點接近,一道白色模糊的影子慢慢的向著瑯晟走來。
——
“你果然還是當(dāng)年那般警惕?!?br>
一道優(yōu)雅的帶著點點積弱的聲音響起,甚至有點點輕微的咳嗽夾在在風(fēng)中。
白色的身影停下,正正的站在瑯晟的面前,一襲白色的袍子翻飛著一股子淡淡的苦澀,那是常年服藥的人才會沾染上的味道。
月色灑落在男人一張蒼白俊雅的容顏上,那分明是在臨江樓才與許傾落還有瑯晟分別的公子衍。
瑯晟望著他的眼神晦暗無比,那已經(jīng)不止是單純的凌厲了。
男子手中執(zhí)著一把折扇。輕輕的扇動,一陣風(fēng)將他額頭前的發(fā)絲拂過,微微一笑:“剛剛我說錯了,你不止是和當(dāng)年一般警惕,而是比當(dāng)年還要警惕,畢竟——”
公子衍上前一步,越發(fā)靠近瑯晟,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帶著一種莫名的曖昧:“僅是不同往日,現(xiàn)在心尖尖上住了人了,確實是要有些不同的?!?br>
“你到底要做什么!”
瑯晟的聲音帶著一種狠厲的味道。他冷冷的瞪視著公子衍,哪里還見得到臨江樓中對對方的那種親近熱情驚喜,分明是極其的警惕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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