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簡單之人?!?br>
楊謙松了口氣,雖然不知道許傾落為什么問起公子衍,知曉不是因?yàn)樽约鹤屗櫭?,他的心情便好了?br>
“公子衍我也只是約略聽聞,今日第一次見到,其言談舉止看似疏曠,實(shí)則內(nèi)有風(fēng)度,他不是簡單之人,但是以我想來若是沒有什么大的利益糾葛,這種人應(yīng)該是不會輕易出手的?!?br>
楊謙此言出口,許傾落低垂了眉眼,沒有大的利益糾葛便不會輕易出手嗎?她和楊謙是一般的感覺,公子衍是一個很出色的人。甚至當(dāng)過瑯晟的軍師,這種人都是謀算萬千,胸有丘壑,輕易不會出手,一旦出手便是雷霆萬鈞,這樣的人真的會和瑯晟大打出手嗎?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為何突然問起公子衍?”
楊謙也是一個敏銳之人,忍不住詢問:“若是有什么可以相幫,我定然會盡力——”
“沒事?!?br>
許傾落抬眸打斷了楊謙的話,這一次不是為了隱瞞。而是為了不想將楊謙無謂牽連進(jìn)來:“我只是對公子衍有些好奇,他曾經(jīng)是瑯將軍身邊的軍師?!?br>
楊謙訝異,訝異之后卻是一份黯然,原來如此,果然能夠讓許傾落變色的在意的也只得一個瑯晟而已。
楊謙不是第一日看到瑯晟和許傾落之間再插不進(jìn)去第二個人的親密,可是每每想到,卻還是忍不住心中黯淡。
卻在此時,一個小廝從廳外進(jìn)來:“小姐,外面有人送來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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