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那胡杏兒一把將孩子的臉粗魯?shù)奶?,伸出袖子在孩子的臉上胡亂的一抹。
許傾落的心重重的下沉,因?yàn)槟莻€孩子的眉眼額頭與許良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他與許良沒有關(guān)系,在見到孩子長相的一刻。便連許傾落這個始終堅(jiān)信許良不是那種會負(fù)了許母的人都不相信。
“這,這怎么可能......”
許傾落看到了孩子的長相,許良也看到了,他的眼中全是不敢置信,是驚駭,他指著面前跪著的母子二人,整個人都恍惚了。
“呵,怎么不可能,許良你可以不承認(rèn)你和我的關(guān)系,但是你兒子的容貌在這里,你抵賴不了,許良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個交代!你要么就將家中那個老女人給休了娶我,你要么你就等著我去衙門里告你誘騙良家婦女,告你負(fù)心薄幸,你應(yīng)該感激我,感激我為你留后,要不是我,你許家的根兒都斷了,一個丫頭片子哪里比的上兒子,我——”
胡杏兒眼看著許良被孩子的長相驚倒。唇角勾起一抹隱隱的弧度,仰頭時眼中全是志得意滿。
她認(rèn)為自己即將成功,孩子的長相便是她的殺手锏。
下一刻一個巴掌重重的落在了胡杏兒的臉上,將她后面的話語全給打落了。
許傾落的手微微的顫抖,她冷冷的望著胡杏兒,對方居然敢說讓父親休了母親的話,于許傾落而言,這是觸了她的逆鱗。
胡杏兒啊的一聲尖叫出聲,捂著自己的臉望著許傾落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你敢打我!許良,你居然縱容你女兒打我,你們許家在淮縣是大戶,但是你們憑什么在這里打我,你們是不是看不起五洲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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