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些花草!”

        “不可能,明明你們也聞了!”

        那幾個許家的仆役除了被踩了頸子的,其他幾個都是輕傷皮外傷。稍微一扶便站直了身子。也是用格外訝然甚至是有些欽佩的眼神望著許傾落,那些復(fù)家的仆役應(yīng)該是中了什么藥,但是無人知曉他們怎么中的藥,中了什么藥。

        許傾落為手中奄奄的花瓣扶正枝條,動作細(xì)致無比,她自然不會告訴這些人自己特意配置的迷迭香藏在袖子中,除了平日里聞慣了手下這些百羅花的人之外,誰聞?wù)l倒。

        這是因?yàn)樯弦淮卧S老夫人帶著十幾個仆役來她房間里抓人,許傾落想到的,關(guān)鍵時候她還是需要保護(hù)自己的,迷藥雖然管用,但是若是在狹小不怎么通風(fēng)的房間中,用出去之后不止是敵人中招,自己也跟著中招,便是得不償失了,還有許家不止是她一個人,不論是許父許母,還是百草,甚至是在許家正經(jīng)做工的人,許傾落也不會任由外人欺上門。

        因此才研究了這么一種解藥為一種對身體無害的花卉的迷藥。

        許家人聞多了不會如何,而且還會對她手中的迷藥產(chǎn)生抗體,而貿(mào)然上門找事的,可還來不及形成抗體呢。

        待到將最后一盆紫色花兒大致扶正了,許傾落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子,那邊復(fù)家的幾個仆役還在破口大罵著,什么難聽罵什么,全都是罵許傾落的,罵她心狠手辣,罵她賤人,罵她心機(jī)深沉,罵她水性楊花,罵她行兇傷人。

        許良一邊氣的不得了,和那幾個不能夠動彈的人理論反而讓人家給大聲頂了回來。腦門子都跟著疼了。

        許傾落沒有過去安慰許良,她只是徑自走到那罵的最兇的那個復(fù)家領(lǐng)頭仆役的身前,唇角還是噙著笑:“你說你是來討還公道的?”

        “不錯,許傾落,你當(dāng)街?jǐn)辔覀冃〗愕耐?,行兇傷人,這件事情是你不對,你們許家必須給我們復(fù)家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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