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落本來想著問一問瑯晟是否真的如同公子衍所說的陪同皇帝南下,但是后來想到男人身處京城,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萬一信鴿被人截住就不妙了,若是讓人看到皇帝的消息,難免落個窺伺帝蹤,泄露帝蹤的罪名,誰都討不了好。

        便理智的將這個問題壓回了自己的腹中。

        望著信鴿遠(yuǎn)去的少女不曾知曉,那據(jù)說直飛京城的鴿子在出了許府不遠(yuǎn)之后的一處府邸便被人截住,娃娃臉少年將信鴿腳下的信筒遞給了白衣男子,對方輕輕的展開里面卷成一卷的紙條。

        半晌,輕笑出聲:“倒是我小瞧她了?!?br>
        “原樣放回去吧?!?br>
        男人隨意的將紙條放在了桌子上,起身離開,身影帶著些許莫名的失落。

        ——

        三日之后,許傾落等來了那只胖乎乎的鴿子,被吵醒的她在對上那胖鴿子無辜的黑色小眼之后,少女眼睛便是一亮,迫不及待的伸手將鴿子抓到了跟前,胖鴿子也不知道反抗。老老實實的任由著對方解下自己爪子上綁著的竹筒,然后也迫不及待的吃起了桌子上小瓷碟中的米粒。

        許傾落解著竹筒上綁著的線繩。

        正要細(xì)看,房門被敲響:“小姐,有京城的公公來五洲城傳旨,城主下令五洲城所有有名望的富紳世家都要去城門口迎接,老爺讓你快些過去,馬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br>
        許傾落一邊下意識的揣測這突然到來的圣旨是否與圣上一個半月后的南巡有關(guān),一邊卻是遺憾的將手中的信紙揣到了衣兜里,罷了,回頭再細(x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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