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兒原來一直都留著這件狐裘,他是有心了。良哥兒從小便是有心人......”

        許傾落早已經(jīng)將狐裘脫下,送到了許老夫人的面前,而自己卻是離著兩步遠。

        許老夫人的眼睛望著那狐裘,手指一點點的摩挲著上面那輕微的處處磨損,不到近處是看不出來的,這么多年過去了,還保養(yǎng)的這般好,許傾落方才所說許良寶貝的話定然不是假的。

        許老夫人的眼角一點點的濕潤:“只有這件有瑕疵,也只有良哥兒要,他從小就是個好孩子,體貼的好孩子?!?br>
        比起其他幾個子女,許良從來都是那個不會邀寵。卻最真心的孩子,這么多年痛恨著這個兒子為了一個梁蕓忤逆她,乃至于遠離她,可是,這么多年,她其實最想念的也還是這個兒子。

        “落兒?!?br>
        許老夫人抬頭,望著許傾落,眼神中何止于沒有了厭惡冷淡,甚至沒有了隱隱的戒備與高高在上的不屑,那里面是難得真心的親近:“你再上前來,坐到老身的身邊來?!?br>
        許傾落望著許老夫人那真情流露的樣子,說實話。老夫人不是安全不在意許良,若是完全不在意許良的話,她便不會那么痛恨許母,但是許老夫人但凡真的在意許良,但凡真的為許良稍微著想那么一點兒,她便不會將他們一家逼到那種地步,不會將她的母親逼至瘋狂的地步。

        老夫人沒有注意到許傾落眼中的冷意,她只是持續(xù)著招手的姿勢,一時間真的仿佛最慈祥的老夫人,最好的祖母一般,她好像忘記了自己身邊一側(cè)坐著的是小周氏,一側(cè)坐著的是許微婉。

        只是老夫人可以當(dāng)做忘記。當(dāng)事人卻不成,老夫人此言一出,小周氏的面色便是一僵,許微婉雖然還在笑著,手指卻是悄悄握緊,一件狐裘,只是一件狐裘罷了,就這么讓她先前的努力盡數(shù)白廢不說,甚至讓許傾落看起來更加得到許老夫人的青眼了,簡直是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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