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傾落特意消減了那么些自己本身對老夫人的沖擊力,卻不會錯過機會,老夫人好像忘記了自己方才捧著的狐裘,隨著老夫人伸手一推,刺啦一聲撕裂的響,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格外的刺耳。

        老夫人的動作僵住了,許傾落也像是僵住了一般,那是狐裘大衣撕裂的聲音,衣擺處本來便有些磨損的地方勾住了軟榻一角尖尖,因著老夫人伸手動作,卻是直接扯裂了去。

        老夫人望著這件被撕裂了一片的狐裘。這件自己的兒子那么細心保存也只是有些磨損輕微破舊的狐裘,她先是失神,然后便是怒火盎然,她冷冷的望著好像還在發(fā)呆出神的許傾落,手重重的一拍自己身下的軟榻,厲聲呵道:“跪下!”

        比起方才許微婉母女挑唆的對許傾落的怒氣尤甚。

        看著許傾落的目光便像是看著一個禍害一般。

        許傾落慢慢的收回了自己支在軟榻上的胳膊,手腕處有點點血跡滲出,那是方才被老夫人身上的飾物磨擦到了。

        老夫人只顧得自己生氣,沒有發(fā)現(xiàn)或者發(fā)現(xiàn)了也不愿意關(guān)心,旁邊本來準備讓座的許微婉還有已經(jīng)伸出半只腳的小周氏兩母女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一時間許微婉稍微直立起來的身子重新坐了回去,小周氏伸出到一半雖然沒有建功卻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結(jié)果的腳也縮了回去,母女兩個一個面上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一個面上擔(dān)憂,眼中隱隱的幸災(zāi)樂禍,望著許傾落,等著看她的笑話。

        再是父親給的狐裘能夠引動老夫人心軟又如何?不受人待見就是不受人待見,莽撞無用就是莽撞無用,大好的局面這不就玩脫了嗎?

        只是許微婉的幸災(zāi)樂禍也只是一瞬間,她一眼看到另外一邊小周氏面上那太明顯的笑意,下意識的覺得不安,想到許傾落昨夜到方才的種種表現(xiàn),一次次惹怒老夫人卻都能夠化險為夷的,對著小周氏瞪了一眼,別高興的太早,不到最后關(guān)頭,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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