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落看著許老夫人這一副不知道是要為誰做主力求公正真相的樣子,反是覺得好笑,極其的好笑,她的面色格外的淡然,甚至稱得上是毫不在意:“祖母,那你覺得真相是什么?不是周氏絆倒的我?難道是我自己絆倒的?”
許傾落舉起自己還滲著血絲的手腕:“祖母,父親是醫(yī)者,我也是醫(yī)者,比起平常人,我們更加知道珍惜自己和親人的身體,為了誣陷那樣子兩個莫名其妙的人,不值當(dāng)?shù)奈易屪约菏軅?,我方才對她們說她們不配,現(xiàn)在對著祖母你我還是那句話,她們不配!”
“不配讓我為了她們故意受傷。更加不配讓我付出父親最珍惜的狐裘,那件狐裘是父親珍惜的,因此也是我珍惜的,為了污蔑周氏毀掉狐裘,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我若是真的討厭一個人,我便明面上對付她,暗地里的手段,我不屑為之!”
許傾落睜著眼睛說瞎話,卻是一派堅定的樣子。
前世她確實是那樣子的人,和誰不對付便直愣愣的沖出去。前世許多人明里暗里傳許微婉的身世問題,許傾落每一次聽到都直接沖出去和人對峙,現(xiàn)在想想,那個時候的自己,可還真的是傻的可愛。
現(xiàn)在,只要是能夠達到目的,別說是小小的陷害撒謊,便是殺人必要的時候許傾落也做的出來。
為了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許老夫人本來認(rèn)定了許傾落是污蔑小周氏,畢竟她方才對著許微婉母女的敵意幾乎是毫不加掩飾,可是此刻聽著許傾落那大大方方訴之于口的厭惡。一時間心里也有了點半信半疑,半晌不曾說話只是盯著許傾落。
許傾落任由著老夫人看,沒有一點兒心虛。
許老夫人叫停了馬車:“雪枝,問問外面還有多久到達渡口?!?br>
許老夫人吩咐身邊伺候著的丫鬟,一直像是個隱形人一般,若不是許老夫人開口,別人都會將其忽略了去,許傾落望著那個丫鬟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方才她可是測算好角度了,某些人正好能夠看到小周氏出腳。但是卻看不到她出腳出到了哪個位置,希望這個丫鬟真的是老夫人的心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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