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望見許傾落面上有些急切的表情。忍不住也想起來了小周氏所說五洲城的流言,干巴巴的勸:“小姐你別擔(dān)心,夫人明明昏迷了,怎么也不會做出那種當(dāng)眾掐人的事情的,而且夫人的性子那么好,肯定是那些人誣陷的......”
許傾落看著百草絞盡腦汁想辦法勸慰自己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對方腦袋上的雙丫髻:“我自然是相信母親的本性不會去傷害人的——”
別說是傷害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兒,便是傷害胡氏,梁蕓也是做不出來的,否則的話,但凡有一點狠心與手段的主母根本不需要許傾落去提議將人弄進門,自己便將人請回來了,妾侍和主母之間斗,若是沒有男主人的支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偏偏梁蕓不是那樣手段的人,她的本性太敦厚,嫁給許良這二十幾年也被保護的太好,因此在事情一出的時候,首先被逼迫到絕路的人是她自己,逼迫她到絕路的人也是她自己。
“只怕有人從中作梗?!?br>
既然能夠讓胡氏下藥導(dǎo)致許母瘋狂,自然也有辦法讓許母‘醒過來’,然后更加的瘋狂做出當(dāng)眾行兇的事情。
“小姐,就算真的有人從中作梗,那也還有你,只要你回去了,一定能夠想辦法將夫人救出來,也一定能夠讓那些壞人得到懲罰!”
百草握拳為許傾落打氣,對許傾落的信心比她本人還足。
那小模樣,讓許傾落有些沉重的心情都忍不住跟著放松了一些:“嗯,你家小姐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粲然一笑。許傾落的眼中那些許晦暗一掃而空,盡數(shù)都是銳利,不論復(fù)家要如何出招,她都接著就是。
正在馬車中的兩個人氣氛不錯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哎?怎么又停了,真是的!許府應(yīng)該還沒有到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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