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百草不知道許傾落看什么,也不知道許傾落方才那些話語究竟有什么所指,只是因為許傾落話語中的沉穩(wěn)鎮(zhèn)定,不知不覺的,她也覺得不再那么害怕了。

        “算了,走吧?!?br>
        許傾落失然一笑,對著百草吩咐了一聲道。

        無論那個宮女是誰的人,和自己相撞是巧合還是意外,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罷了,她許傾落經(jīng)歷了那么多生死災(zāi)厄,也不在乎再多幾個敵人的。

        ——

        許傾落好容易幫著許良指揮著家中的下人,將宴會上的座次安排,酒水菜肴上桌的順序時間都安置的差不多了,眼看著就可以宣布開宴了,許良到底忍不住問了許傾落:“落兒,你看我們這邊是不是還是布置的有些太過簡陋?陛下開宴,怎么的也應(yīng)該有歌舞之類的助興吧,還有那些個菜肴酒水,也都只是城中酒樓買來的,哎,萬一陛下不滿意了......”

        許良只要想到自己看到的跟著皇帝身邊的那些個排場,便越發(fā)的覺得心虛,自家這園子先前看著是很好,也想著不求和京城相比,總是不會失禮的,但是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那些個講究,那些個眼神。讓許良開始惴惴。

        他倒是不求著將皇帝伺候舒服了讓許家如何如何,他腦子一直清醒的很,自家只是普通人家,唯一不同的就是開著間藥鋪有兩手醫(yī)術(shù),有多大的胃口吃多少的飯,皇帝的恩寵,許家消受不起的。

        他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是皇帝不滿意,到時候沒有恩寵便罷了,反而是惹來禍?zhǔn)?,那才是真的不值得呢?br>
        許傾落眼看著許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心底心疼,自家父親為了這個迎駕的差事。操了多少無謂的心,也只能夠盼望著皇帝在這邊好好的安安生生的過上個幾日,趁早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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