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此無趣,短暫的生命中若是不好好玩玩,找些有趣的事情,不是太可惜了嗎?
男人慢慢的勾起了唇,笑的惡劣。
許傾落幾乎是一夜未睡,找人這種事情,許家在五洲城真的沒有什么優(yōu)勢,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她便坐不住起身要去找瑯晟問問。
房門大開,許傾落的眼睛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她臉上現出了緊張之意,想要問卻又不敢開口。
瑯晟緩緩的勾起了唇,給了許傾落一個安心的笑:“幸不辱命?!?br>
只是這四個字,許傾落卻覺得是自己聽到最動聽最讓人安心的四個字。
她的眉眼彎彎,宛若月牙一般。
“伯母。”
許傾落望著一襲粗布衫裙,干瘦的很,面目像是憑空蒼老了十幾歲的女人,一開始幾乎不敢相認。
“許小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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