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駿馬圖》,看這馬身上的毛發(fā)都沒有處理好,粗糙的很,人家真品那根根馬毛纖毫畢現(xiàn)呀,這么個拙劣的仿品怎么就請回來了,還擺在大廳的位置,簡直是......”

        南宮墨一邊對著周圍指指點點著,一邊搖頭嘆氣,那表情那動作,怎么看怎么欠揍。

        許傾落在男人的背后輕笑:“真是抱歉污了閣下的眼睛,只是我許家家世微弱,沒有那么多錢財去見識真品,買上一兩副看著不錯的畫卷放在這大廳中寥以裝飾,雖是仿品,卻能夠娛樂一番客人便算是值得了?!?br>
        許傾落這話語分明是說南宮墨無事找事,客廳中掛著的畫卷主人家清楚的很那是仿品,就是買著仿品掛著好看的,不需要多余的人自作聰明的來告知真品仿品。

        男人的聲音一頓。轉(zhuǎn)過頭,面上的挑剔瞬間一變?yōu)榧有老玻骸霸S小姐,哎呀,原來許小姐就是姑娘你呀,我就是慕名過來拜訪一番,沒有想到我們這么有緣分,昨日的一撞,是正好撞入了我的心間,讓我心呀和小鹿一般噗通噗通的直跳,我這還想著我們只是一面不相識日后再無相見機會,心里難受的緊。今日就看到了正主,許姑娘,為了慶祝我們之間的緣分不淺,我邀你同游五洲城一番,你一定不能夠拒絕一個真心人的邀請?!?br>
        在許傾落被他這么一番大膽無恥不要臉的言辭給震驚了的時候,南宮墨已經(jīng)一把向著她的手抓來,他的動作極快,幸虧許傾落昨日里見識了一次,這一次早做準(zhǔn)備,在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一動的瞬間已經(jīng)后退了一步,同時間掌心中的藥包毫不遲疑的灑出。

        為了昨日的準(zhǔn)備不足,晚上連夜碾磨了一小包迷藥粉,迷藥粉雖然不及那些個毒藥兇狠,卻是能夠快速碾磨好,也很有用。

        南宮墨的袖子揚起,粉色的袍袖像是一朵綻放的粉色花瓣一般,正好掩在口鼻之間,遮擋住了大半張臉,粉末全都撲在了男人的粉色袖子上。

        許傾落早防著這一手,另外一只手已經(jīng)按住了手腕間的鐲子。

        “許姑娘,有話好好說,就算你是女子,也不能夠這么不講江湖規(guī)矩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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