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緩緩的踱步到房中。走到了梳妝臺前,蔥白的指尖對著暈黃的銅鏡描摹著仍然艷麗多姿的眉眼,那笑一點點的冷凝。

        ——

        “落兒,抱歉?!?br>
        瑯晟握住了許傾落的手,為方才瑯母的態(tài)度,為了她的一番付出。

        許傾落抬眸:“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最不想要聽到的便是你說抱歉二字。”

        少女的眉眼間瑩潤著淡淡的笑,絲毫不見愁容:“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娘有朝一日總會看到我的好的,你看,這不就是機會嗎?待到我將你的腿治好了,再告訴她你這腿需要我親自照料幾日,我有的是機會讓她對我改觀?!?br>
        許傾落知曉男人心中的壓抑難受,她比他還怒,還難受,為了瑯母的拎不清,一個黃依依真的就比自己兒子還重要不成?

        可是她不能夠說出來這些,男人心底已經(jīng)夠難受了,再說些別的,除了增添男人的自責(zé)之外,沒有絲毫作用。

        人面對困難的時候,最好的應(yīng)對方法不是愁苦困頓,而是不斷向前,迎難而上。

        “而且這次你痛快答應(yīng)我的辦法,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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