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一個人的感情用了恩來形容,便也離著被消耗一空不遠了。
“她那么厲害,根本用不著保護,將軍府才更需要你?!?br>
瑯母喃喃著,像是在對瑯晟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不是她需要我,是我需要她,這個時候,我想要呆在她的身邊。”
瑯晟絲毫不介意將這樣的話語直接告訴給瑯母。
他的腿被許傾落用了針,雖然能夠稍微行動了,卻也只是能夠稍微行動。
他知道許傾落應(yīng)該一切都心中有數(shù),就像是那位皇帝身邊的王內(nèi)侍他便不知道許傾落什么時候和其關(guān)系那么親近了,但是這不妨礙瑯晟跟上去。
便是瘸著腿,他也不會放任少女一人單打獨斗。
許傾落心思多,卻不代表她是不會受傷的。
瑯母的面色蒼白的厲害,望著瑯晟坐在藤椅上被兩個仆人抬著的身影,無法出聲。
“瑯將軍您的腿部經(jīng)脈中寒氣深重,雖然沒有壞死,卻也是需要好好溫養(yǎng)的,若是不然,也許就真的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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