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一錯再錯,起碼不能夠再連累家鄉(xiāng)的父母。
“你說你東宮有奸人陷害,那不知道你懷疑哪一個?”
皇帝已經(jīng)坐下了身子,他似乎在看著太子,又似乎在看著那一疊的信件。
那邊太子咬牙:“啟稟父皇,兒臣心中是有一人值得懷疑,卻是我東宮長史楊鏈,他一向都是負(fù)責(zé)我文書適宜與令牌保管的人,除了他,兒臣不做第二人想?!?br>
那楊鏈,皇后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對方的家人,他會知道自己該怎么做,該說些什么的。
太子深深的伏低著身子,等待著皇帝的判決。
皇帝若是愿意接受這么一個解釋,他的太子位子還能夠保住,若是接受不了的話......
太子的呼吸不知不覺的有些粗重。
“恒兒?!?br>
皇帝突然喊了一聲太子的名字。他已經(jīng)太久沒有喊過太子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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