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落皺眉望了他一眼,在沐卿似笑非笑的表情中,轉(zhuǎn)頭抓住馬韁繩,翻身上了馬,以為這樣就能夠讓她為難了,笑話!
沐卿看著許傾落痛快上馬,有些遺憾沒有看到她更多表情。
掌心在馬后面一拍,便要上許傾落的背后。
許傾落的掌心韁繩一動,馬兒向前一步,正好避開沐卿上馬的動作,許傾落轉(zhuǎn)首望著他微笑:“男女授受不親,既然沒有多余的馬匹,便勞駕二殿下和自己的手下同乘吧?!?br>
沐卿望著許傾落騎在馬上微笑的樣子,恍惚又想到了淮縣城門外少女騎馬離去時候的灑脫,眉眼動了動,其實(shí)他對許傾落所說的那些話,也不全是假話。
起碼他是真的對她頗為心動,起碼若是她愿意的話,未來若是真的登基為帝的話,他是真的愿意給她一個后位的,起碼她真的是很有趣很有趣的一個女子。
在沐卿和許傾落他們走了不久之后,一隊(duì)人馬迅速的趕到了方才他們所在的位置。
為首的正是一臉陰沉的大王子。他望著沒有絲毫人跡的荒地,五指不斷的握緊,捏的咯吱做響:“沐卿,沐卿,那個賤種,一定是他指使那個賤人的,該死的!”
猛的轉(zhuǎn)身,一鞭子狠狠的向著身后緊跟著的手下劈頭蓋臉的打去。
正是將許傾落抓住一開始帶著她進(jìn)入軍營的那個將領(lǐng)。
一邊打一邊罵:“廢物,蠢貨,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沐卿的姬妾,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賤人,你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個蠢貨,你怎么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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