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嘗不想要問許傾落,為什么是瑯晟,為什么明明是與他一般的人,卻能夠得到許傾落傾心相待,無論生死相隨,憑什么他就要孤獨(dú)的一個(gè)人慢慢的看著自己一日日的腐蝕腐朽,一日日的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公子衍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與偏執(zhí),他望著瑯晟的眼神,發(fā)生了變化。
瑯晟的弓已經(jīng)拉開。許傾落無法讓他放下,卻是注意著公子衍這邊,隱約的光影中,她看到了公子衍的眼神變化,面上一驚,在公子衍腰間的軟劍灑落的一刻,擋在了瑯晟的跟前。
兩蓬血光閃過,一道來自于公子衍的胸口位置,一道來自于許傾落的脖頸。
“落兒!”
許傾落在劇烈的疼痛與昏沉中聽到了男人短促痛苦絕望的喊聲,心底安然了下來,還好,他沒事。
許傾落始終徘徊在昏昏沉沉之間,周圍一片黑暗,沒有一個(gè)人,她像是被遺忘在最深沉的黑暗中一般,心中莫名的慌亂,這是哪里?
許傾落忘記了自己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她只是想要出去,想要離開這邊逼赳壓抑的黑暗。
她想要張嘴喊人,喊著瑯晟的名字,喊著父母的名字,甚至喊百草,喊自己認(rèn)識的所有人的名字。
可是只是張開嘴,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便從咽喉處襲來,許傾落差點(diǎn)兒忍不住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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