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面戰(zhàn)場上,沐卿勝不了瑯晟,整個西域也沒有一個人能夠有把握勝過瑯晟,有瑯晟在一日,邊關(guān)便不會被漠北攻破,只會成為不斷消耗漠北軍力的絞肉機(jī)。
即便真的有機(jī)會打敗瑯晟,也只會是慘勝。
沐卿要的不是一個消耗了太多的殘破的漠北國,他要的是強(qiáng)大的在西域諸國中稱雄的漠北王朝。
比起漠北大多數(shù)人想要進(jìn)軍中原的野心,沐卿更加看重的是西域之西那片更加廣闊的天地。
比起成為中原皇帝那般被禁錮在皇城寶座之上,他更加喜歡用自己的手,用自己的腳,一寸寸的去開拓那些無人知曉的地方。
沐卿望著許傾落,許傾落眼中帶著了然的笑,那一瞬間,他幾乎以為對方將他徹底看透了,便連他深深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野心與向往,她也看了出來。
“我曾經(jīng)與你說的話都還算數(shù),即便你中間耍了些小聰明,但是我可以忘記,我今日確實(shí)是有意來此議和的,只是我看著瑯將軍與許小姐你們的誠意似乎有些不足?!?br>
沐卿決定掌握主動權(quán)。
“無論二殿下曾經(jīng)與我說的話有幾成真幾成假,我可以確定的只有一點(diǎn),殿下現(xiàn)在比我們還要迫切的議和,否則的話,您不會專門去城池下當(dāng)著京城使臣的面演那么一場戲?!毕乱豢蹋S傾落開口截斷了沐卿的話,甚至是清楚點(diǎn)明了其中的算計與漏洞。
“我們之間,誰求誰。尚未可知。”
沐卿避開了許傾落的眼睛:“你實(shí)在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只是太聰明的女人通常結(jié)果不怎么好,男人也許開始的時候會欣賞聰明冷靜與眾不同的女子,但是真的相處起來,太犀利聰明的女子,卻是會讓人害怕或者厭惡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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