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傾落,偏偏對合格的政客不怎么喜歡。

        沐卿從身側(cè)手下手中接過了一個雕刻精致的錦盒,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卷黃絳系著的卷軸,展開,送到了瑯晟的面前:“這是議和文書,上面已經(jīng)蓋好了漠北國印,若是瑯將軍有意,今日我們便可以達(dá)成協(xié)議?!?br>
        沐卿的眼眸中帶著些幽暗,而在沐卿的話音落下的時候,紙筆也已經(jīng)被送到了桌子上來,果然是準(zhǔn)備充分。

        能夠簽訂真正的議和條約。自然是越快越好,瑯晟拿起那份議和文書,逐字逐句的看著,并且就其中幾條不怎么合適的地方和沐卿討論了一番,在沐卿妥協(xié)或者說服他之后才繼續(xù)看下一條。

        當(dāng)瑯晟將議和文書上所有的條款全都研究明白之后,面對著沐卿遞過來已經(jīng)蘸好了墨的筆,將議和文書重新卷好,放入錦盒之中。

        “既然沒有問題,瑯將軍難道不當(dāng)場簽訂嗎?早一日和平了,早一日大慶與漠北的百姓也都可以安心了?!?br>
        沐卿瞇著眼睛道。

        許傾落在一邊嗤笑一聲:“二殿下,收起您那些小心思吧,有的招數(shù)對有的人有效,對有的人卻是沒效?!?br>
        瑯晟若是真的能夠代表皇帝代表朝廷在這里就和沐卿將議和條約給簽訂了,等待著瑯晟的就不是什么功高,而是蓋主了。

        瑯晟也許想不到這么多,但是在這些類似事情上,他一向知道自己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沒有那種擁兵自重的野心,自然也就一直能夠保持清明。

        否則的話,這么多年,大慶那么多人,也不至于只出了瑯晟這么一個真正的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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