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袖的動作生澀,顯然不常做這樣的事。

        姜宴也不急,由她慢慢替自己更衣好,才轉(zhuǎn)過身替她解頭上的發(fā)簪和衣裳。

        陳言袖剛開始有些躲避,姜宴淺笑:“明兒帕子上要落紅呈到宮里去的,免不了?!?br>
        陳言袖聞言,這才認了命。

        一夜,春宵帳暖。

        第二天一早,魏如意就命人去給自己燉了木瓜湯來,又去藏書樓找了些偏方,自己改了改后,交給了自己的小廚房,便囑咐一日三頓,必須每頓都要有她想要的菜。

        “小姐,您琢磨什么呢?”木英拿了早膳來,笑問道。

        “沒事沒事?!蔽喝缫夂俸傩χ鴵]揮手,就瞧見自己廊下還站著人,不由怪道:“外頭的是誰?”

        “您的師父呀,您忘了?昨兒老太爺吩咐了,今兒開始,你不是真病了,就必須練,每天都要練?!蹦居⒖粗喝缫庖桓焙ε碌臉幼?,才笑道:“您放心,老太爺交代了,強身健體為主,不會逼您真的要學(xué)多厲害的武功的。”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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