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到前廳去了,魏信昨兒中毒之后,管家便開始準備喪葬之事了,倒不算手足無措。
不過看著這一片和諧的魏府,姜棣笑得格外諷刺。
“原來魏祁章與本王周旋,是想把魏如意摘出去。”馬車里,他諷刺道。
“王爺,咱們布防在魏府的人,昨晚忽然被魏如意的貼身護衛(wèi)全部給拔除了,是否要重新安排?”一旁侍衛(wèi)道。
“魏祁章既然已經暴露接近本王的目的,再安排人進去也會被他除去的。”姜棣冷聲道。
侍衛(wèi)面露狠厲:“既如此,那就把他也除了!”
姜棣搖搖頭:“若是別人也就算了,可他對本王有用,而且他雖然要保護魏如意,卻容不下樓衍。”魏祁章自南邊一站回來,不僅得父皇賞識,朝中不少武將也都與他十分親近,而自己手里最缺的,就是兵。
姜棣看著那高高掛著的‘武寧侯府’四字的牌匾,冷冷一笑,拿過放在一旁的弓箭,抬手,利箭便射穿了這牌匾。
魏信雖然死了,可要牽制魏如意和魏祁章,有的是辦法。
馬車離開,魏府門口一陣騷動有又恢復了安靜,而陸陸續(xù)續(xù)也有不少的官員們來吊唁了。
陳家今日也來人了,不過二夫人匆匆過來,跟魏如意說了幾句話后,便又回去了,不是她不想陪著魏如意,實在是陳家現(xiàn)在也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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