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歌舞停了下來,太子提議:“父皇,兒臣聽說民間賀壽,都會玩一種游戲?!?br>
“哦,什么游戲?”皇帝看著他,目光格外柔和些,畢竟這個兒子,是他親手帶大的,跟別的所有皇子都不一樣。就算因為平王妃的事,可他覺得,如今太子之位都給他了,他應(yīng)該要滿足了,這個壽宴,說不定是他們父子緩和關(guān)系的契機。
太子淺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掩藏自己的情緒,道:“父皇可以派人在這宮里或是御花園各處藏好密信和寶藏,由這里的大家去找,找到的,便給予密信里所寫的賞賜或懲罰?!?br>
姜棣也跟著起身:“兒臣覺得這個也有意思,這樣吧,兒臣剛得了一套《永樂大典》的孤本,也拿出來做寶藏吧,誰找到了,便是誰的?!?br>
眾人聞言,紛紛躍躍欲試。
皇帝看了眼姜宴,笑問:“宴兒以為如何?”
“兒臣也覺得甚好,不過兒臣可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能拿出來,就只能去找找父皇藏的寶物了?!苯缧Φ?。
姜棣眼眸微微瞇起:“本王瞧著七弟妹頭上那支穿花蝴蝶的金簪便極好,不如拿它來做藏物?!?br>
姜宴目光微動,民間也沒有現(xiàn)拿女子貼身飾物做彩頭的,四皇兄是在威脅自己么?
不等他開口,陳言袖便已經(jīng)取了簪子下來,還順道取下了手腕上兩個鐲子:“這些都用來做藏物吧。”她得體笑看著姜棣:“不知道四皇兄覺得如何?”
姜棣看她如此落落大方,倒顯得自己落了下乘,淡淡一笑:“七弟妹大度,自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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