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止無名愣住,魏如意也愣住了,無名看起來頂多不超過三十五歲啊,這白衣男人瞅著,起碼三十了吧。
白衣男人看著滿屋子的古怪的目光,臉不紅心不跳的清咳兩聲,笑瞇瞇的望著魏如意,細(xì)細(xì)打量:“果然好看?!?br>
魏如意以為是哪里來的登徒浪子,目光微寒,可不等她開口,這白衣男人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了臉放肆揉搓起來:“哎呀呀,真是跟我想的一樣,柔軟又滑膩……”
魏如意眼眸一冷,箭弩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白衣男人,可白衣男人渾然沒當(dāng)回事,揉夠了以后,便跟身后的人道:“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把這里給我團(tuán)團(tuán)包圍起來,誰再把我爹放走,我就閹了他!”
無名一臉茫然:“你到底在說什么?”說完,還問魏如意:“你是不是跟他認(rèn)識?”
“不認(rèn)識……”
“當(dāng)然認(rèn)識了,小如意,哥哥可是找了你十幾年啊,不過你還算好,畢竟哥哥我找我爹,已經(jīng)找了二十五年了。二十五年什么概念你懂嗎,我五歲開始,就以找到這個男人為己任,以將他大卸八塊埋在我娘墳?zāi)估餅槭滓蝿?wù),沒想到啊,峰回路轉(zhuǎn),我找遍大江南北,竟在一個偶然下碰見了他。”白衣男人說完,眼眸里的殺氣也越來越重,當(dāng)然,這都是對無名的。
無名聽著這些話,氣得直哼哼:“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白衣男人氣得聲線急速飚高,又強(qiáng)硬的忍了下來,微微一笑:“要不是你那邪功練成了,變成了我還記得的樣子,我還真找不出你來?!彼抗馕⒑恼f罷,便吩咐旁邊的人:“去,準(zhǔn)備車馬轎子,迎小姐回府?!?br>
說完,負(fù)手便往外面走,魏如意卻是沉下了臉:“不管你是誰,我不會跟你離開!”
“不行也得行,你們母子加上這個老廢物,是打不過我的?!卑滓履腥苏f完,便有兩個美貌侍女打開了一攤子香氣極淡的酒,這種酒魏如意都不曾見過,可偏偏酒香才溢出來,無名這個壯士的一個男人白眼一番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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