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染知道她肯定還不放不下姜宴,只撥弄了下火堆,才淺笑道:“你知道當(dāng)初我離開你回部落的時候是怎么想的嗎?”

        陳言袖沒有回答,烈染自言自語著道:“當(dāng)時我就想,若是你真的一點(diǎn)也不喜歡我,一點(diǎn)也不心動,我就放棄算了。我能理解你現(xiàn)在的心情,你其實還愛著他,他也說不定愛著你,但是袖,他不可能放下皇權(quán),你也不肯剪去翅膀做只能搖尾乞憐分享他并不唯一的愛的寵物,所以即便現(xiàn)在心有不甘,也放下吧?!?br>
        烈染的話說到了陳言袖心里,在離開后的這么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陳言袖忍不住低聲嗚咽了起來。

        放棄姜宴,就像是要從心里生生挖去一塊肉,可現(xiàn)在這塊肉她輕輕碰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哪有嘴上說的這樣簡單呢?

        但烈染說得又半點(diǎn)沒錯,她跟姜宴,注定了這輩子只會漸行漸遠(yuǎn),便是如今她回去了,兩人也只是互相折磨。

        烈染看著她哭,輕輕遞上手帕,便坐在一旁守著她,也不說話,也不觸碰她,由她發(fā)泄。

        烈染想,只要能哭出來,那傷口就能好了。

        月朗星稀,陳言袖終究還是停下了哭泣。

        烈染讓她睡在馬車?yán)?,自己睡在馬車外,不過烈染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總覺得格外的漂亮。

        第二天,烈染醒來時天都大亮了,他嚇了一跳,平素他絕不會睡得這么死的!

        “袖!”烈染下意識的回頭拉來馬車車簾,見到馬車?yán)锕豢樟?,心也跟著空了。袖她走了,她不要姜宴,也不要自己?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