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講給我聽你就愿意?”卿云歌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理來說,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個人隱私,他們不過認(rèn)識了短短一個月罷了,應(yīng)該還到不了這種推心置腹的程度吧。
“我說過了?!彼曀S久,聲音低啞道,“你不一樣?!?br>
我和你是一體的,所以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你問,只要我有。
他的眸光溫柔而繾綣,如娟娟溪流,緩緩流向大海,就像很多年前,她也曾再這樣的注視下,看到了那雙墨眸里面的深情。
不,不是墨眸,應(yīng)該是金眸。
不知怎么回事,卿云歌心中忽然就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這雙絕世的眸子,怎么不是金色的?她記得很久很久之前,他的眼睛應(yīng)該是金色的才對,怎么現(xiàn)在……
她抬頭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不知道是看見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震,才從思緒之中回過神來,然后對那個想法感到啼笑皆非,自己還真是魔障了,明明才認(rèn)識他不久,怎么會有一種和他已經(jīng)相伴了很多年的感覺,竟然還執(zhí)拗地認(rèn)為,以前的他是有一雙金眸,金色的眸子,人類應(yīng)該沒有才對。
容瑾淮并沒有察覺到紅裙少女的不對勁,他的目光悠遠(yuǎn)而深沉,像是沉浸在多年前的時光之中,輕聲說道:“我的母親是被人害死的,不,正確的來說,是被她深愛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害死的?!?br>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他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時的他是什么樣的心情,卻依然記得女子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都說小孩子的記憶是十分不牢固的,可他偏偏將這件事情,記了幾千年。
他的母親是他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很美的一個人,卻只是被丈夫?qū)檺哿艘魂囎?,然后便再也沒有踏足過她的房間了。
而那個男人生來多情無比,娶了母親也只是一時興起,更大的原因是因為那張臉,可以滿足他的虛榮心,所以很快膩掉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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