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歌的目光溫涼如水，她靜靜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
“我不會(huì)要求你什么了。”暗黑思索了不過半秒，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反正我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了你，最后的決定權(quán)，在你。”
“嗯，謝謝你把真相告訴我。”卿云歌微微頷首，“作為交換，我可以選擇不去改變歷史?！?br>
“啊？”暗黑一愣，“你不是方才還……”
“因?yàn)槟阄抑g是交易，而不是主仆?！鼻湓聘栎p描淡寫地解釋，“有些事情，換一種方法，就能很好地解決?！?br>
以物換物，法則便是如此。
“我明白了。”聞言，暗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幾秒，續(xù)道，“我今天倒是從你身上，學(xué)到了不少。”
“那看來暗黑君主你的領(lǐng)悟力道還不錯(cuò)嘛?！鼻湓聘柰崃送犷^，“但為什么卻看起來那么傻呢?！?br>
正老懷欣慰的暗黑：“……？！”
他看起來很傻嗎？
“你的錯(cuò)覺！”暗黑感覺自己的喉嚨里飆出了一口老血，又重重強(qiáng)調(diào)，“錯(cuò)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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