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歌抹了一把汗,準(zhǔn)備離開這里。
然后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似乎她好像又迷路了?
……
“放肆,簡直是放肆至極!”長老殿內(nèi),有人在咆哮,“一個連血脈都不純的雜種,是怎么把瑯玥殺掉的?”
“嗯?你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開口的是二長老,他暗暗地擦了擦冷汗,才道:“稟老祖宗,這件事我們也不清楚。”
他們幾個當(dāng)時都不在現(xiàn)場,怎么會知道事情的始末經(jīng)過?
二長老不由地在心里嘀咕。
這時候你跑出來興師問罪做什么?
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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