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謹(jǐn)懷聞言略有沉默,隨后說,“皇上在大殿內(nèi)認(rèn)親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他也肯定查過我們家?!辈蝗徊豢赡苤例R大夫。

        想到昨日賢王問徐太傅,兩個孩子比起來誰又更好些,說,“有沒有查到墨寶不好說,即便沒查到,我覺得他對此也應(yīng)該有所猜測。不過,從大齊的傳承上來說,即便賢王府的事與皇宮有關(guān),即便賢王知道墨寶是誰,我覺得他都不可能對墨寶做什么,否則他與先皇當(dāng)年幸苦打下的江山不是要旁落他人?這可是大齊唯一的新生血脈?!?br>
        蕭青月聞言一時沒說話,床上的小姑娘們都還沒醒,她便將先前找出來的細(xì)棉布拿出來。

        賀謹(jǐn)懷瞧那布料都是鮮嫩的顏色,便問,“你拿那個做什么?”

        “給蜜糖甜甜做兩件吊帶裙,涼快,現(xiàn)在這些衣服,總覺得裹的難受?!?br>
        “哦?!辟R謹(jǐn)懷見她弄的都是細(xì)棉布,又說,“我記得布莊里好像從江南進(jìn)了一批冰絲面料的布匹,里頭有些鮮亮的顏色,你不如用那個做?!?br>
        “冰絲穿著不見得有細(xì)棉的觸感好?!笔捛嘣碌皖^,將主面料裁好,又找了些針線出來,打算在上頭繡個名字,繡花朵什么的,那個有點難,名字就簡單多了。

        她邊做著這些,邊又問,“既然賢王不可能對皇家血脈做什么,那你覺得誰是抱走皇家的血脈的最大嫌疑人?這大半年來,皇上將朝堂搞的烏煙瘴氣,可也沒弄出什么火花來,我都要佩服這背后人了,隱藏的極深。”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對方也在觀望吧,畢竟朝堂才亂了半年,火候沒到呢?!?br>
        賀謹(jǐn)懷伸個懶腰,去旁邊的躺椅上倒下,閉著眼說,“反正我們不在京城,這種事情皇上操心就好了?!?br>
        昨晚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賀謹(jǐn)懷這會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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