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遏挑了挑眉,起身開門。
他囑咐了那仆人,讓他在房里等程云焱,便往前廳去了。
這薛府是薛遏成年後,獨自出來立的,算來不過兩三年,若非與薛遏極為熟悉之人是不會知道的。然而此刻出現(xiàn)在薛遏眼前的竟是個生面孔。
「閣下是……?」薛遏做了個手勢示意那人坐下。
然而那人一個字都未說,只遞了幾張信紙給薛遏。他伸出手,正要接過那信紙時那人忽然以內力催動紙張,使其往薛遏x口激S而出。
好在薛遏已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早已有了防備,這才躲過了這近乎偷襲的攻擊。
「閣下好俊功夫!敢問尊姓大名?」薛遏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將手負在背後問道。
「不敢,不過是一無名小卒罷了。既暗殺不成,任憑你處置便是。」那人話語里帶著一絲無端的嘲諷、不屑,但又隱隱透露著一GU無奈哀凄之感。
薛遏毫不掩飾的打量了那人一番,隨後道:「不如先把你那偽裝摘下如何?」說罷便伸手要摘下那人臉上的假人皮。
對於薛遏這種擅長偽裝——雖然今日只戴上了一個紙面具了事——的人來說,要看破一個人有沒有易過容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這說來也是好笑,這才剛被程云焱揭下面具,現(xiàn)下這麼快就輪到他來摘別人的了。
卻見那人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回身避過,道:「唯有這點……恕難從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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