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墓碑上陳暮雨的照片,溫柔說:“暮雨,是我,我來看你了,對不起,我來晚了,我愚蠢,我混蛋,我畜生不如,難怪你寧可去死,都不留在這世上陪我,的確,這么蠢的我,的確沒資格讓你留在這世上陪我……可是,暮雨,現(xiàn)在我知道錯了,我能不能求你,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我想到地下,親自向你賠罪,你能不能原諒我,再嫁我一次?這一次,我一定會信任你,再不惹你生氣,什么都聽你的,對你很好很好很好……”
白煙柔歪頭看著展雄,目光越來越驚恐。
展雄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很多。
他所說的,都是這些年他對陳暮雨的思念和他此刻的悔恨。
白煙柔聽的恨不得此刻她可以聾掉。
這是她最大的悲哀。
她為展雄付出了一輩子,卻始終沒能取代一個死人在展雄身邊的地位。
她太可悲了。
她這輩子,活的就是個巨大的笑話。
展雄說了很久,終于看向他身邊的白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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