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主任?”齊海蓉放下咖啡,微瞇的鳳眸變得銳利逼人,讓人不敢直視,這是長時間的長位者形成的氣勢,無形有質(zhì),真實可感。

        鄭總感覺到了壓力,不自在的挪挪身體,輕咳一聲道:“我跟荊主任有點兒交情,他托我過來做個中間人,我也不能拒絕,要是齊總你實在不方便,我去跟荊主任說。”

        齊海蓉擺擺玉手:“他是什么意思?”

        “這我真不知道,”鄭總忙擺手笑道:“我也沒多問,不過吃一頓飯嘛,總是沒壞處的,是不是,跟這些官員打好關(guān)系是必須的,我覺得齊總你不會有什么損失,所以才過來?!?br>
        “怪不得你把馮龍接過去了呢?!饼R海蓉淡淡道:“原來是這個荊主任?!?br>
        鄭總苦笑點頭:“齊總,我真不是有心駁你的面子,是我跟荊主任的交情不錯,他親自說情,我不能拒絕,況且我表面上答應(yīng),并沒動真格的?!?br>
        齊海蓉輕啜一口咖啡點頭,鄭總是個滑不溜手的家伙,飛碟唱片是簽了馮龍,但馬上要把馮龍送走,既給了荊主任面子,又照顧了自己的臉面,兩頭都不得罪,可謂圓滑了。

        “我不習(xí)慣隨便跟人吃飯,”齊海蓉放下咖啡,淡淡道:“鄭總,你還是問清楚了他的意思再來吧?!?br>
        “一頓飯都不肯?”鄭總驚訝的瞪大眼,聲音不由的放高。

        他覺得難以置信,這種飯局很難得,要知道荊主任這般人物,想請都請不到的,往往都要排出一個月后,天娛雖然是娛樂巨頭,但官員都是俯看商人的,她再厲害也是商人。

        齊海蓉道:“我沒興趣隨便跟人吃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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