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怎么說也是禮部尚書的女兒,她對(duì)我不尊敬在先,也怪不得我出手!”周麗柳想到自己的父親,再次囂張了起來,瞪了景睿一眼。
“周小姐該適可而止?!本邦1凰浅隽它c(diǎn)火氣,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適可而止?”周麗柳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發(fā)出刺耳的笑聲,“她要是愿意向我道歉,我就適可而止!”
“麗柳……”趙雙兒上前勸她,但心里卻希望她們吵得越激烈越好。
“雪姑娘,您先去別處走走,這兒由屬下來解決。”景睿憋著氣,轉(zhuǎn)身勸花泣雪離開。
“不用,我愿意道歉?!被ㄆ├淅涞乜粗茺惲?,說出的話驚訝了其他三人。
“雪姑娘?”景睿詫異,正想說什么,卻見她揮了揮手,當(dāng)下也不敢多言,朝后退了兩步。
花泣雪冷冷地看著周麗柳,那精神上的威壓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但還是死撐著瞪向緩緩朝自己走來的女子,“要道歉,好啊,快點(diǎn)??!”
花泣雪冷哼,沒人看得出她什么時(shí)候動(dòng)的手,只知道周麗柳嬌媚的臉蛋上多出一條長長的傷痕,血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對(duì)不起,傷了你?!被ㄆ┩撕髢刹剑氐懒饲?,但那語氣里可聽不吃一點(diǎn)歉意。
景睿有些傻眼,隨即看向花泣雪的目光變得贊賞,這女子果然不凡,既不失禮,也不吃虧,我沒做錯(cuò),你讓我道歉,那我就做錯(cuò)一件事,再跟你道歉,這一招,妙??!
要不是現(xiàn)在環(huán)境不對(duì),景睿真的想拍手叫好。
趙雙兒早就傻眼了,看著周麗柳臉上的傷痕,眼里全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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