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和道:“是吧。我聽說鄉(xiāng)試也是這樣的,蒙了姓名謄寫,筆跡統(tǒng)一。不過……公主,我是說,如果有這么一個人,他有滿腹才華,可出身……那個家庭……或許有些不妥。這人若是得中了,朝廷會因為他家庭的原因就不重用他嗎?”
葉明凈沉吟了片刻:“我也不騙你。若說真的沒有影響是不可能的。不然朝中怎么有清流和勛貴兩派呢。還有都察院,一些官員若是治家不力,御史是可以以此為由,參他一本的。情節(jié)嚴重的,丟官也有可能。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也是讀過《大學》的。這個道理不用我多說。不過……凡事都有例外?!?br>
“哦?”孫承和立刻緊張了起來,“什么例外?”
葉明凈看了他一眼:“例外的情況各不相同。具體就要看是什么事了。比如,按照常理,父母過世,官員需丁憂三年。可你看歷朝歷代,總還是有不少官員被奪情,免了丁憂的。這就是例外。”
孫承和泄了氣:“這我也知道,那些人不是宰相就是大將軍,哪能和他們比。”
葉明凈道:“不然,其實總結起來也就是一句話,這些被奪情的人俱是當時的朝廷棟梁。缺了他們,朝政上就會運轉(zhuǎn)不靈,所以才被奪情。你說的那人,若想讓人不在意他出身上的瑕疵,就必須讓自己非常有用。有用到非他不可的地步。這樣,就誰都不會、也不敢介意他的出身。”
孫承和若有所思。
又過了幾天,他臉上的郁色消失了。
江涵關切的問:“小和,我怎么聽說陸詔又離京了。大家都在外面?zhèn)餮?,說東陽侯容不下寡嫂,怕侄子搶了他兒子的爵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孫承和“噓”了一聲:“你小聲點兒。別聽那些人胡說。根本就不是這回事?!?br>
這一天,剛好齊靖和薛凝之都不在。葉明凈也就湊過頭來:“陸詔離京了?他不是年前剛回來么。這才待了幾天?。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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