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績連連叫好,笑的合不攏嘴:“聽說岑家二房如今的主事就是這岑良柏。果然少年有為。”
葉息矜道:“二房的岑西嶼年紀(jì)大了,良柏身為長子為父分憂。只是很多生意上的事還是需由那些老家人照應(yīng)著。我瞧他倒是剛剛接手,手忙腳亂的很。”
齊績連聲道:“這有什么,他岑家那幾條商道都是走慣了的。多熟悉熟悉就好了。年輕人就該出來多走動走動,這人頭熟了,事就好辦……呃?夫人?”
他正滔滔不絕,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有些怪異的安靜,一轉(zhuǎn)眼,看見福壽公主正對他怒目而視。
齊績訕訕的收了口,福壽公主才似笑似嗔的道:“你看你,人家息矜是來做客的。你拉著他干站在這里喋喋不休,像是待客的樣子嗎?”又轉(zhuǎn)了笑臉對葉息矜,“好孩子,難為你想得周到,快過來入席吧。別和你姑父一般見識?!?br>
葉息矜笑著又和葉明凈見了禮,這才入席。氣氛重新融洽起來。
有了舞姬就不能浪費。福壽公主見大家都興致勃勃,就善意的將原本準(zhǔn)備的節(jié)目推后。讓那幾個西域舞姬先給大家露一手。
西域舞姬們有自帶的樂師。手鼓、琵琶、月琴,還有各式各樣葉明凈不認(rèn)識的樂器一一出現(xiàn)在幾個中年樂師的手中。八個男子在急促的鼓聲中上場,隨著鏗鏘有力的節(jié)奏,擺動出陽剛的舞姿。
葉明凈驚喜連連。在現(xiàn)代,中國古典舞蹈中男性的出彩明顯要低于女性。從小男孩開始,他們情愿選擇拉丁、國標(biāo)、踢踏、街舞都不愿選民舞。理由是沒前途。舞蹈這一藝術(shù),在華夏文明的長河中,因為裹腳的陋習(xí),截斷了千年的時間。千年的蒼白,不是幾十年間就能彌補的。葉明凈幾乎是貪婪的將場中演員的動作收入眼底。這是真正的藝術(shù)。
很快,八位女子加了進(jìn)來。力與柔、陽剛于嬌媚、勃發(fā)與誘惑、十六位男女合作的天衣無縫,視覺與聽覺的享受無與倫比。
葉息矜端著酒杯,在眾人都被精彩的舞蹈吸引住時,用眼睛的余光悄悄觀察葉明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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