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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珂笑了笑:“什么都瞞不過殿下。不過,周定鈞沒提案子的事。而是說,殿下入主東宮多時,他們這一眾臣子還未曾向殿下道賀。打算今晚在百花坊宴請殿下。還望殿下務(wù)必賞光?!?br>
        葉明凈詫異的不得了:“請我吃飯?在百花坊?”隨后她想了想,立刻明白了里面的原委:“是了。這是來探我的口氣。事情么,自然是在酒桌上談來的方便。”

        林珂見她心底通透,不由倍感慶幸,說起話來也就直接許多:“那殿下是去還是不去呢?”

        “去。為什么不去?”葉明凈微微啜了口茶,脊背挺的筆直??聪虼巴?,眼神悠遠(yuǎn):“我當(dāng)上太女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東宮中除了你們幾個,還有誰來過?那些官員稱呼我一聲太女和稱呼一聲公主又有什么不同。我不聞不動一年。他們也就當(dāng)我是擺設(shè)一年。今天,終于過來找我了。我為什么不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會出什么價碼來交換我手上的東西?!?br>
        “殿下……”林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一年的日子,對東宮里的每一個人來說,都不好過。沒人把他們當(dāng)回事。正如太女剛剛所說,在官員眼里,她就是個擺設(shè)。他林珂宦海沉浮到這把年紀(jì),自然能沉得住氣。孫承和江涵年紀(jì)小,還沒多大意識。齊靖和薛凝之在外頭的日子就沒那么風(fēng)光了。不然,齊靖為什么不愿和京城的閨秀定親,要去外面找。只是沒想到,殿下小小年紀(jì)卻也看得如此分明。原以為她是豁達(dá),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隱忍。

        “殿下,自銅匭設(shè)立以來,目前的形勢,已是越來越好了?!绷昼娼K于找到了一點兒話題。

        葉明凈笑了:“是??!投石問路。我總算知道那封告密信的目的是什么了。這信背后人想看的,是我對官員們的態(tài)度。是秉公辦事呢?還是互相勾結(jié)。”

        這個話題就太深入了。饒是林珂自詡是葉明凈的心腹,聽到她這一番言論,心里也打了個哆嗦。尷尬的轉(zhuǎn)換話題:“那殿下是打算去了。臣就去回復(fù)周定鈞了?!?br>
        葉明凈點了點頭:“嗯。你順便再提醒他們一聲,我要趕在宮門下鑰前回來的。別安排些拖拖拉拉的節(jié)目。至于一起去的人選……”她沉吟了一會兒,“就你一個吧?!?br>
        林珂想了想,確實不太方便帶那剩下的三個伴讀。也就應(yīng)承了。臨走前,他特意囑咐:“殿下,今晚去了百花坊,可不能再稱呼‘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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