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園在武英殿的寢室里走來走去,不停的告誡自己。這是正常的君臣相處。
他端起酒壺,將里面的美酒喝的一干二凈。心中還是火燒火燎,怎么都靜不下來。扯了扯衣領(lǐng),看看替他鋪好床鋪后退下的內(nèi)侍。心臟跳的越發(fā)的快!
從窗戶里望出去,北邊的的那座宮殿就是梧桐宮了。腳程只有一炷香的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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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宮偏殿,陸詔脫下了太監(jiān)服飾。穿著家常的淺藍(lán)色長衫,頭上束了個(gè)簡(jiǎn)簡(jiǎn)單單的發(fā)髻。在燭火下溫言而笑:“陛下猜猜看,王安園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
“他能想什么?”葉明凈冷笑著坐在案前,“京中的流言朕都知道。不就是那起子事么?朕聽說還有人開了賭注,賭皇后是誰?第一夜侍寢的是誰?是不是?”
陸詔微笑:“陛下可是生氣了?”
葉明凈收住冷笑,輕撇了撇嘴角:“生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br>
陸詔輕輕擊掌:“臣就知道陛下不是普通人。”他目露譏諷,“生氣、憤怒、委屈……這些情緒除了讓自己痛苦,什么都帶不來。還不如好好謀劃,得到自己想要的??蓪?duì)?”
葉明凈轉(zhuǎn)頭嘲笑他:“這是你在東陽侯府得到的經(jīng)驗(yàn)?”
“沒錯(cuò)。”陸詔坦然承認(rèn),“陛下知道臣的出身。臣的童年可算不上怎么愉快。陛下也知道大夏的爵位繼承制。若是我在父親臨死前出生,爵位就輪不到二叔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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